祁雪纯点头，“你待在这里，他见着我就不会再派人找了。”

她摸索着来到柜子前面，拉开抽屉，拿起了离婚协议书。

“生活，”程申儿回答，“平静的生活。”

祁雪纯眼里的疑惑更深，她信，但她不明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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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冷笑：“那天你说的话是真的，你还爱着他，对吗？”

她们说到很晚，事情才说完。

他疑惑的挑眉。

迟胖正紧盯屏幕，聚精会神的操作，没工夫顾及祁雪纯和云楼。

祁雪纯来到他面前，挨着他坐下，“司俊风，你别跟程申儿过不去，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？”

一遍遍，一遍遍，对方一直叫她。

祁雪纯只能给许青如打电话，但许青如一直没接。

“刷不了。”收费人员紧绷着脸，“要不你等会儿再来吧。”

也许下一次他们再那啥的时候，这种满足感会更加浓烈吧。

云楼点头，“我来过一次。”

“不会。”祁雪纯斩钉截铁的回答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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